“初次见面，你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神秘。”奥特朗看向骨空礼貌性的微笑，透过防毒面具她根本看不穿任何东西，她甚至都不确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骨空。
“不，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。”戴着防毒面具的人发出阴森又清脆的女声，“我曾经在黑塔拍卖会上见过你，或许你不记得我了，这很正常，我不是什么时候都用这副面孔出门的，很多时候连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我用什么面目出现。”
“你很慎重。”奥特朗赞许的点头道，她坐到骨空对面的椅子上，非常自然地把披肩摘下来放在旁边。
那个位置正好可以挡住骨空的视线，下一步的行动增加了很多机会，但奥特朗轻拍了一下披肩，暗示它先不要行动。
“我们来谈谈生意吧，你需要什么？”戴着防毒面罩的女人轻敲着桌面，即使对方是红鬼的首领，她也不会保持太多耐心。
“你最近恐怕遇到些麻烦了吧？”奥特朗笑着问道，她表现得很自然，尽量不让对方看出任何问题，也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看骨空手里那根神奇的手杖。
“外面那些大洞还不够明显吗？”
“我知道你最近和幽魂那边有些交易，我觉得你选错伙伴了，现在我们更能帮到你。”
“说说。”骨空揣摩着自己手中的金属杖，古代遗物散发出独特的金属光泽，难以想象这么小的一根手杖中蕴含着如此骇人的可怕能量。
“你现在急需重建，幽魂可没有那么多的仪器和材料供给你，但我们有。”奥特朗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清单，“你们需要的冷冻仓和钢材，正好我还有不少储备，这个交易互惠互利。”
“红鬼王的眼光果然很毒，不过我想知道你要什么。”骨空撇了一眼清单，也不知道她看进去多少。
“念导器。”奥特朗直截了当地说：“你给幽魂帮的那批念导器，我要双倍的量，常规武器我们不缺，只有念导器能拉开战争的差距，这你是最清楚的。”
“这恐怕做不到。”
“做不到？还是价码不够？”
“我手上的货全给百鬼统御了，我就算想跟你交易也拿不出来。”
“我不相信你这样精明的商人会一下子给全货。”奥特朗眼珠一转，嘴角狡诈一翘，“你只给了样品，大部分还在你手里，瞒不过我的。”
“聪明。”骨空手里的金属杖敲打着手掌，“一口价，再加二十台冷冻仓，我下个月给齐你货，东西放在沼泽中央的湖里，你自己带人去捞，我的人不会管你。”
“为什么是下个月？”
“你也看到了，搞成这样，我没办法给黑市的主顾们供上货，我的货交不上去，你的货就发不下来，就这么简单，所以你的东西得提前交给我，没有这批冷冻仓，我可能几个月都交不上红货。”透过防毒面具的玻璃眼眶都能看到骨空眼中闪动着狡诈的光。
“成交。”奥特朗很爽快的就答应了，反正这只是假交易，她没必要考虑太多，而且……她已经看出了些问题了。
“她不是骨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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