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着即将要到面前的伯牙。
少年现在虽然处于滚动状态,但还是在那扭过头的一瞬间,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魁梧的石卒。再这样下去,只怕那把一米石刀会将自己这小脑袋砸开花。
此时的他开始有些迟疑,心脏不由自主地极速跳动,这种血脉喷张感自从双亲离开后便在没有出现过,很难想到自己现在才是个八九岁的少年,要是出生在一个殷实的家庭,现在恐怕还在上私塾,享受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幸福。
但自己清楚,这些都是不切实际的想象,还是先将当下的危机度过再说。
反应过来后自己竟然出现在石卒的几米开外左右,这让他顿时有些紧张,滚动地同时两手不断摩擦地面,想要接着这种微弱力量停止下来,虽然有些效果,但这减速效果有些差强人意。
石刀快速迎面挥向少年,面对着袭来的一股飕风,卒俑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,伯牙立马掏出别在腰间处的白银匕首,拼命挡住石刀的进攻。
“噹”
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从此手间传出,白银匕首瞬间被这石刀砍成两截,震得少年手掌随即不受控制般得松开匕鞘,手臂都似乎有些麻痹。
然而,石刀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直接硬生生的砸向伯牙头颅,发出一声沉闷的敲击声。
少年有些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,手指头绞在一起,拉近距离就可以看见头顶上多了一道裂痕,拳头大小的一团白花花的脑组织从里面挤漏出来,堆在头顶,像是缠头布上打的结。
嘴里还能感觉一股咸咸的液体钻进嘴里,头只要微偏就会撕扯着筋膜,死一般的剧烈疼痛让人生不如死,几乎喘不上气来,就连轻轻动一下嘴唇都会带来一丝刺痛。
眼神反射异常迟钝,瞳孔渐渐有些涣散,但面前的卒俑并未停止进攻,又朝着少年挥了一刀……
“不!小伯牙,不!”
河西城“怡春酒楼”内的一家天字客房中,张裴裴从梦中惊醒过来,满头虚汗将床榻都有些轻微打湿,右手习惯性地摸索着什么东西,同时想要撑起身子,顿时反应左手的事。
急忙将身上的被盖掀到一旁,自己向着床边缓缓滚去,脚先着地不一会儿就站起身子。
在房间周围看了看,床榻斜侧摆放着张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,其沿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,处处流转着奢华细腻的感觉。靠近竹窗边,摆放着一张梨花大理石书案。
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张宣纸,砚台上搁着两只毛笔,宣纸上画的是几锭栩栩如生的元宝水墨画,细腻的笔法,便能辨认出作画之人的涵养。再往西边看去,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,左右挂着一幅对联,乃是颜鲁公的墨迹。
“这位爷,您没事吧?!”
推门走进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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