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三 · 不知观(2)_太行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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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片刻间就蒸出了汗,又湿又潮,从腰杆顺下去,卡在一块凸出的胯骨上。

  然后都忍不住了,天气炎热,两片唇含到一起,呼吸更加炽.热,带出一个绵长的湿吻。

  “啊……”李怀信毫无设防,被贞白推了一把,倒进帐中,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
  他话没说完,贞白欺身压过来:“什么?”

  李怀信弯着一对儿笑眼,引颈去抿她耳垂:“你忍得住呢。”

  他脱得一丝不.挂,还要让她坐怀不乱吗?贞白不同他打趣,很认真问:“药呢?”

  “我收在抽屉里了。”李怀信含.住轻吮,去剥对方的玄袍,剥到地上,抱紧了痴缠:“今后换身衣裳吧,我想看你穿白衣。”

  “好。”贞白床下纵着他,床上更纵他,要星星附带给月亮,无所不应。

  所有可能感到为难的要求,拿到床上提,都不是问题。哪怕他要玩儿些花样,都能极尽所能的应允。

  李怀信搂着她亲,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,摸出一根翠色的玉簪,去握贞白的手,缠.绵着送给她。

  温凉的玉簪过度到掌心,贞白低头垂眸,乍一看,像极了她曾经用过的竹簪。

  “聘礼。”李怀信勾着嘴角,那是他凭着记忆画出的样式,勾在纸上,特意找人订做的。

  贞白握着玉簪,突然说了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

  李怀信挑眉,捏她细伶伶的腕子,心里是有些介意的:“生分了吧?”他用力一拽,把贞白拉到身上,搂住腰,肉贴肉地去啄她嘴角:“床上说谢谢,很败兴的。”

  贞白跟他缠来缠去地亲:“我只是没想到,能回给你什么。”

  顺着话头,李怀信自顾想到什么,笑起来,口无遮拦就说了荤话:“给我快活啊。”手从腰间摸下去,有技巧地揉,他撩起眼皮,看见一张冷脸渐渐染上欲色,动人极了,他忍不住又说:“我也会让你舒服。”

  像打入体内的一剂猛药,贞白根本受不住,话一入耳,耳根就红了,像要滴出血,殷红的,眼底有情潮起伏。贞白重重压着他,堵住这张要命的嘴。

  李怀信翘着舌,又吮又咬,却是处于被动的,他有些架不住贞白的攻势,哪怕想换个吻法,都非常受限。

  她今天好像,格外的……兴致高涨。

  许是因为下聘吧,贞白的喜怒从不怎么外放,才会通过这种方式,稍加表露。李怀信这么想着,被贞白摁着肩膀推在床板上,后背撞出一声闷响,不痛不痒的,他爱极了,血在骨肉里烧起来:“好凶啊。”

  他在夸她,又怕贞白听不明白,索性补了句:“我喜欢。”

  李怀信嗓音低磁,尾音带笑,一双溢满情.欲的眸子,好像要勾魂一样。贞白从来不是个扭捏的,放得开,又够劲儿,为此李怀信每回都能酣畅淋漓,格外尽兴。

  但往常,都是前.戏做足了,他先开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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